他没说话,自顾自抽烟。
梁沫脑袋有些懵,醉意驱使着她挪动脚步,向着那抹光走去。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烟草味,又带点甜。
她看清他身体的轮廓,那儿黑乎乎的,似乎是亮皮质感,镶着铆钉。
应该会很扎手。
梁沫伸出手指碰了碰,摸上去尖尖的,但并不疼。她索性将整个手掌覆上去,上下滑动了下,挺好玩。
门外大厅悠扬的英文歌在耳边回荡,甚至能听清在唱什么。
“tale as old as ti”
“true as it can be”
“barely even friends”
“then sobody bends”
她的那只手停了动作,渐渐移到他的脖颈,手掌盖上后颈,又从后颈移到他的侧脸。
银色美甲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摩挲着他露出的少许光滑的面颊。
梁沫站在他身前,盯着那张被染上氤氲的脸。
默了片刻,她问。
“是你吗?”
她的声音明明很低,却像在耳边按下了扩音器,轻刮着耳膜。
男人掐灭烟,扔在一旁,什么都不做,只是盯着她。
梁沫又伸出另一只手臂,搭在他的双肩,仰着脑袋,双眸痴痴望着,凑近他,在他耳边轻轻溢出。
“我想亲你。”
她明显感到身下人一僵,只是那张唇紧抿,仿佛开口说话就会像灰姑娘的舞鞋,一到午夜,瞬间灰飞烟灭,打回原形。
梁沫只想将心底满胀的酸发泄出来,不管他是不是他。
没等到回应,她又低低请求了声,这声音更多了几丝幽怨和缠绵。
“让我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