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瞥着赵行辕的神情,他稍稍撩开承尘,凑身到赵卿宁的身边,附耳像是在听他说些什么。

赵行辕紧张的等着,指腹不安的搓着佩玉,如桃般粉嫩的唇瓣紧紧的抿着。

“喏,奴知道了。”

大喜放下承尘,躬身对赵行辕说道,“主子说,可以将手下的人拨些给公子。”

“真的?”

赵行辕激动地起身,但想到现在的情形,他又连忙收敛脸上的喜悦,端正的坐了下来。

“主子说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大喜状似为难的说道,“只是不知道这事到底该从何查起的好,主子是怕公子为难呐。”

赵行辕担心赵卿宁后悔似的,急声说道,“哥哥放心,既是在酒中下毒,那我便从那药酒上查起,这酒经过谁”

“我可从未说过自己是被药酒毒害的。”

赵卿宁一把扯开遮蔽的承尘,他眼神锐利的看向赵行辕,“便是父王都不知晓此事,你可当真是有了通天的本事,能知道这些!”

“不”

赵行辕这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

他看着安好无损的赵卿宁就知道自己中计了。

赵行辕被赵卿宁的眼神吓得瘫软在地,他颤着声音说道,“我我只是猜测”

“猜测?”

赵卿宁走下床榻,一步步逼近赵行辕,“那药酒是父王所赐,你是在怀疑父王要加害于我吗!”

“不!不是的!我并非”

“辕儿!”

赵王跟凝妃前后进入内室,他看着瘫软在地是赵行辕,又看向与他对峙的赵卿宁。

他快步走到赵行辕面前,拉起他就是一巴掌。

“小小年纪,既然如此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