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上,小姑娘笑开,嗯了声,心情很好地揉揉狗头,给他指路。
晚上,两人吃完饭还是照旧在卧室门口道晚安,这回小姑娘很安分,没想干什么,倒是宁言书犹豫了,在她要关门的时候拉了一把,这就把人拉到了自己房间。
念初安安静静被他牵着手,在后面跟着他,耳朵尖微微红起。
老虎止步于门外,看着轻轻合上的门,歪着脑袋盯了好久,然后往地上一趴,还是从前的老样子。
房中,宁言书带着念初躺下,被子掀起来盖住两人的身体,将她翻转,背对着他,从后面拥住,带着极其无奈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干出这种事的,压抑着什么的,发黯的语气在她耳边说:“什么都不做,睡觉。”
热气拂着她的耳朵,发痒,念初动了动,想把手从他的桎梏中探出来,揉一揉。可男人却一紧,生怕她要干什么,搅得他定力不足。
“我,我耳朵痒。”她说着,用力蹭了蹭枕头。
她一动,就碰着他刻意拉开距离的下身,肉呼呼的撞上去,宁言书咬牙忍住,语气不善:“哪儿呢?我瞧瞧。”
他微微抬着身子,垂眼看发丝间那一片莹白的耳朵,喉结滚动,突然觉得渴,想咬上去止渴,可终归是忍住,拿手给她揉了揉,规规矩矩的,耳朵软,烫着他的手指,他突然就想通了为什么这丫头突然闹着耳朵痒,将人再次搂紧,有些凶:“赶紧睡。”
把人姑娘拉来睡觉,连亲都不给亲一个,小宁爷当真是特立独行了。
第二天早晨,两人早就睡成了面对面相拥。男人的胳膊轻轻搂着怀里的姑娘,姑娘挥手拍掉顶着自己大腿的东西,没轻重,男人吃疼地醒来。
女孩还在睡,嘟囔着什么,宁言书无语极了,干脆起床,一路支棱着帐篷去洗手间。
念初起床后就发现宁言书不知道为什么脸色不太好,从前也没觉得这人起床气这么重,于是有点儿担心,问:“你哪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