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因为大家都在，所以她格外期待。

她的期待通过这通电话让闫博感受到了，他问她：“开心吗？”

“开心。”

“开心就好。”这个人，总想让她活得开心一点，即使这份开心不是因为他，他也觉得很好。

“你那边挺忙吧？那我先挂了。”闫博不顾珊珊闹着还要跟念初说话，低低告诉女儿她在忙，我们不能打扰她。

“等等。”念初拦住，唤了声，“闫先生。”

闫博似乎走到了一个更为安静的地方，屏蔽了珊珊的闹声：“你说。”

“王导那边是不是不顺利？”这事，念初想了想，还是由自己开口比较好。她不希望给他造成太大的负担。

闫博迟迟没有回答。

念初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她的事，不论是丽莎还是基友们都为她感到高兴，也一齐关注进度，他们比念初有经验，知道一个合同如果对方有诚意根本不用谈这么久，合同条款一来一往法务在一周内就能办妥，七天内就会到账。

而不是像现在。

“我一直没想好要怎么告诉你。”闫博的声音听起来很抱歉，最起码，他觉得，得好好让小丫头过个年，她看起来是那么期待朋友们的到来，他不希望这件事毁了她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