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博来时,就看见宁某人一脸寒霜跟在念初身后几步,他笑着打招呼:“早。”
小宁爷问:“你们去哪儿?”
也是不得已,不然都不惜得跟这人说话,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丫头再也不提书的事,宁言书空有想把天捅个窟窿的心,可没人给这个机会。
闫博刚要张口,就见念初冲他眨巴眼,于是很识时务地闭上嘴,抱歉一笑。
这种无形的优越感让小宁爷更加瞧不起,就差把不满哼出声,心说得意什么?你这招劳资看不上,她不是靠门路才能出头的人,她那么好,是金子总会发光。
可……
还是挠心挠肺地羡慕啊,人家最起码能接近她,二话不说就能载着她走,不像自己,只能这么巴巴地上赶着拿热脸贴冷屁股。
想想前一晚,那肉屁股蛋还跟从前一样滑手,软乎乎的,像布丁,又像刚出锅的水蒸蛋,拿筛子过滤过一遍,蒸出来没半点气孔,滑嫩嫩的,贴着他掌心,低低地啜泣。
画面一闪而过,下一秒,怀里被塞了团不轻的东西。
小宁爷接住,垂眼瞧,瞧见扎了个小啾啾穿得花里胡哨的小宝宝咧嘴冲他笑。
这笑含着讨好,是从前没有过的待遇。
宁言书撇开眼,瞧着念初,跟前的丫头气鼓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