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本该今晚值班的同事回来了,哟了声:“怎么跟这站着?”
再瞧瞧一旁姑娘,和气地打招呼:“来陪宁大夫值班啊?”
这种情况很常见,住院部的单身狗们常常眼巴巴看着有对象的同事有人陪班,羡慕嫉妒咬床单,咬着咬着就很习惯了。
“我给他送饭。”念初笑得格外漂亮,抬了抬手里的饭盒。
“怎么回来了?”宁言书问。
“哦,孩子烧退了,家里也有人照顾,我想着还是回来,多谢,下回还你班。”同事笑着,“那你俩正好一起走,赶紧的。”
念初瞧着宁言书,见他微微点了下头,立刻高兴起来,宁言书让她等在这儿,脱了白袍准备明天送洗,念初拉住他,说:“我给你洗。”
大夫的袍子专门有人洗,也不指望洗多干净,图个省事,就连宁言书这样爱干净的也没自己拿回家洗过。他心念一动,嗯了声,袍子拎在手里,牵着她进了电梯。
月光皎洁,楼下小花园里不知种了什么花,一阵小风吹来阵阵花香,路过小超市念初进去买了根冰棍,她吃冰棍不舔着吃,而是咬下一大口嘴里含着,还不算热到要吃冷饮的天气,冰棍冻牙,她龇牙咧嘴皱起脸,宁言书如世外高人瞧凡间尘世般瞧着她,觉得她也是真能折腾。
小丫头举着冰棍:“小宁锅锅咬一口。”
他偏过头,她一这么说话他就想笑,淡淡道:“不吃。”
也就是这么个小母猴了,敢逼着小宁爷:“小宁锅锅咬一口嘛咬一口!”
太冰了,她自己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