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高高在上的金字塔上跌了下来,而她却没有想象中的畅快,只有一种心疼。
她呢喃着:“图什么呢?陆执,你到底在做什么?”
陆执没有办法回答她。
虞音也不想要答案。
也许她知道答案,只是不想说出来,因为答案并不重要,也没有意义。
她守着陆执,三瓶点滴挂完之后,陆执地烧退了一点。
虞音摁着针头,将输液针拔了出来,又遵医嘱给陆执喂了药。
眼见天色暗了下来,虞音也不想开灯,她就坐在窗边,听着绵延不断的小雨,渐渐生了睡意。
再醒过来的时候,她身上盖了个毯子,屋子里开了一盏微弱的床前灯,而床上却没有了人影。
虞音慌了神,刚想起身去找陆执,但又坐了下来。
她自嘲一笑:“也是,那天晚上说了那么绝情的话,再见面得多尴尬呀。”
正想着,浴室里面却突然传来一身重物跌落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吭,像是强忍着痛,却又不敢出声。
虞音赶忙起身,冲到浴室里,就和跌坐在地上的陆执打了个照面。
陆执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吵醒你了?”
虞音忽而不知道说什么。
她抿唇:“没有。”
场面寂静到有些尴尬,四目相对,目光落在哪里都有些不太妥当。
虞音想转身离开。
“那个——”“可以帮我个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