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虞音又不是更年期,算日子也没到来例假的时候,怎么会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收起手机,又将虞音的话在脑袋里循环播放了几遍,最终检索到‘破事’这两字。

“破事?”陆执拧着眉。

他也没做出什么对不起虞音的事情。

只有那两张捕风捉影的照片,他也已经解释过了。

陆执想了半天,除了酒醉的时候把离婚协议拿了出来,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了。再说,虞音不也是干干脆脆地签了——

也许,虞音早就想和他离婚了。

所以她才这么斩钉截铁?

可为什么呢。

虞音不是想要嫁入豪门,成为陆太太吗?

他失魂落魄地从走廊出来,天上刚好一道惊雷,吓得他一激灵,猛地回过神来就见面前杵着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脸白如鬼,唇红如血。

二十八年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小陆总,在这会儿,也忍不住憋了一句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脏话。

他平复了会儿心情,才冷冰冰地说:“你是不是精神不好?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胡冰月老远看着这个人影觉着熟悉,凑近一看,没想到真是陆执。

听见陆执这样说,她娇羞地应道:“都是陆总的照顾,这两天工作量大了起来,精神确实不太好。”

说罢,她就要往陆执怀里倒去。

陆执眼疾手快,往后退了一步,才避开了胡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