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幼儿园、小学、初中,都是规规矩矩地按照区域划分就近上学的,两家离得远,几乎不可能分在同一所学校。
暖黄色的楼梯灯让白周乌黑的长发有些许金灿灿,肌肤倒还是那么瓷白。
陈雨洲靠在墙边,本来是要下楼的,但这对兄妹在原地开始商量考哪所学校,他只好等着。
陈雨洲在得知自己和白周有婚约的事情时,一直以为自己妈妈是开玩笑的,他当时说会好好保护妹妹,不用编这么古板的娃娃亲故事来教育他。
后来,经常在家庭聚会上听到长辈们说婚约的事情,他才发现这是真的。
他的小青梅,也是指腹为婚的对象。
陈雨洲也问过妈妈,这婚约是一定要履行的承诺吗?
他得到的回答是:不一定,粥粥答应、你答应,这婚约才正式生效。
陈雨洲的眼里缓缓地出现了‘无聊’二字,当事人说了算的婚约,那不就是自由恋爱吗?
这婚约等于不存在。
白周率先走了过来,“洲哥哥,我哥他说”
陈雨洲并没有听清后续的话,只是看着白周眼里倒映着的自己。
他没有说话,静静地站着,思绪远飘。
像他和粥粥这样的从小认识的青梅竹马,有多少能从两小无猜走到白首齐眉?
陈雨洲忽然想到这个概率问题,应该,不会很多吧?
待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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