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书禾:“?”
室友:“他肯定知道啊,经过了他同意的。”
骆书禾:“……”
她是真不好说什么了。
晏池则是听完,只在把擦好的碗放进橱柜后,扔出了四字评价。
贵圈真乱。
这骆书禾就不乐意了,真挺好奇,疑惑他念书时难道没有遇上类似事情。晏池就义正言辞,解释没有的,他那会儿都恨不得把五讲四美三热爱,孝经心经三字经纹在背上,就一长在社会主义春风中的好青年,每天就是学校图书馆两点一线。
骆书禾:……我就听你扯。
本着看破不说破道理,她并没有抖出来。
但今天,她回到公寓,翻看了下晏池从洗衣房带回来的衣服。然后,把心虚路过的晏池整个人薅过来,朝着他耳朵喊:“我和你说什么来着?!你是不是转头就忘啊,你是属金鱼的吗。”
“都说了深颜色衣服不要和浅色的一起洗,你看这桶衣服能穿吗,这个粉色是怎么回事。”
她捧着自己才穿过一次的新裙子直心疼。
晏池心虚之余,漫不经心:“给你买新的。”
“那能一样吗。”
晏池发觉女孩子是真麻烦,洗个衣服规矩真多,下定了决心似的哄:“晚上让你在上面。”
“……你是不是有病,奖励自己是吧。”骆书禾觉得真的是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又揪着他耳朵和他说了遍洗衣机怎么用,以及语重心长嘱咐他不要再把彩漂剂和洗衣液弄混。
最后,她双手捧着他的脸。
“这位小朋友,我很担心你以后的生活自理能力。”
晏池就垂眸,认真在看她红的不太正常的唇。她今天化了淡妆,换了新的唇釉,亮面的,尝起来有淡淡的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