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瑗说这话时高睿一点没听见,正盯着桌中央一束假花出神,只能茫然看看两人,点点头。
骆书禾全程看在眼里,慢悠悠喝着水。
邬瑗继续问:“你那位富婆姐姐店里缺不缺人,打杂什么的都可以。”
骆书禾直接把菜单往她面前一扔,“赶紧点。”
邬瑗这回没客气,难得碰上有人请客,还是这种人均四位数的私房菜,不撑到嗓子眼回去都是傻子,当即龙虾帝王蟹海参鲍鱼就随随便便来了几只。但上头的单价有点让人看了肉疼,邬瑗刚想说算了不要那么多有点贵了,想起她身边这位应该和富婆比是差不了多少,递了个眼神过去和她确认。
骆书禾完全没接收到,又给自己倒了杯水:“看我干嘛,点你的。”
邬瑗把心放进了肚子里。
倒是高睿在这时站了起来,说:“我去下洗手间。”
饭菜上来时,高睿明显比平时沉默很多,弄得她们都不敢多说话。
饭后,三人各有各的行程。
骆书禾和他们告了别,赶到附近地铁站搭地铁去附近帮忙送东西,再打车去的咖啡馆。
只是这天,骆书禾才打开咖啡馆大门,就看见马路对面停下了辆灰色保姆车。接着有几人从那栋写字楼中走出来,打伞的,拎包的,步履匆匆。其中被围在中间那人戴着大顶的太阳帽和能盖住大半张脸的墨镜,即使在气温飙升,街上行人皆是短衣短裤的夏日,都穿着一身黑。
骆书禾握着门把手的手收紧了。
马路对面的岑书意似是有感应,在上车前多看了她一眼,才在助理的催促下钻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