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睿:“那个眼神很可怕啊。”

秦扶风注意到他脚底都是水。顺着蜿蜒的水迹，发现水来自他们之前接触的莲池斜对面的莲池。

走近莲池，秦扶风淡淡道，“出来吧。”

无鬼出现。

她拿出经书，准备开始唱。

“别唱别唱，我们出来了。”

女鬼带队出来，露出讨好的笑容。

“刚刚和我们一起路过的和尚，认识吗？”

“认识啊，广明大师啊。”女鬼不以为然。

其他鬼却道:“广明大师才不长这个样子！”

顾启睿抓抓头发，“会不会有很多广明？”

他自问自答:“应该只有一个，名字对于人和鬼都有深刻的意义，看来真的是这样，水鬼会找替死鬼。”

女鬼赶紧摆手，“别污蔑我们，我们才不能找替死鬼呢。”

秦扶风眯起眼，“那谁可以找替死鬼？”

女鬼闭嘴。

秦扶风颔首。

“原来如此，你们都有所隐瞒啊。”

她翻开经书，“南无……”

“别唱！”

女鬼恨不得给她跪下，“我们不能说啊，说了藏经楼的那个会吃了我们的！”

几人想起，广明提过藏经楼前的李子树，暗指树上有灵果。

“那我说，你点头或摇头。”秦扶风打算钻空子。

女鬼依旧摇头，“这样也不行，我们会消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