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对方不也成为自己操控的傀儡吗？

戚老夫人下意识的忽略戚白自十岁就意识到部分真相，更是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和她的丈夫讨价还价的事情了。

见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闪过阴霾，戚老夫人便知自己赌对了，“看来是不知道，难道你就不怕我将这些事告诉你女儿？”

“当然，”戚老夫人最擅长打一棒子给颗枣了，当年，她就是这么对戚白的，不也好好控制那孩子数年吗，“如果你现在放我走，我不仅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你女儿，还能过帮助你独占你女儿。”

虽然不明白一个孩子是如何有两个父亲的（她只知道戚白和季冽云），但偏执是人类的本性。有的人会克制，便从不表现出来，有的人表现过度，就容易出事。

季冽云半张脸都陷入到阴影当中。

见他沉默，戚老夫人以为有戏，趁热打铁，“我和你无冤无仇，这次回国目的也只是让戚白和白家的女儿结婚，没别的意思。如果你帮助我说服他，不，是让他乖乖跟我走，我也会帮助你。”

“一举两得的好事，你不如好好考虑。”

“考虑？”

冷笑声让戚老夫人一怔，她才意识到，事情似乎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脚步声在靠近，直到人走到她跟前，她看清楚对方的表情，吓得瞳孔中再次猛缩。

危险的气息逼近，阴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你骂了我女儿，还天真的认为我会和你合作？”

“只是几句辱骂而已，根本没伤害到她，”戚老夫人急切的解释，至今她都不觉得自己骂人野种有错，“你是成年人，就该知道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商场上不是没发生过类似的例子。前脚被人捅了一刀，后脚为了利息，直接忘记这件事。或是牺牲家人朋友的利息，去达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