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汀格外主动，指了指席郁，“我跟踪他过来的，担心他对哥哥大人你不利。”

席郁气笑了：“看来你的智商终于突破0了。”

几个粑粑在不大的位置上挤来挤去，最终还是席郁渔翁得利的拿到望远镜，看到了那些画作，轻呼了一声，“首富呀，我怎么记得前不久，你吩咐李特助，要裱一批画，还要做旧，该不会就是这些吧？”

楼鸿临不吭声。

莫辰这次机灵了：“所以你打算做什么？制造那家伙的母亲还是疼爱他的假象？”

楼鸿临还是不吭声。

几人立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来，总结下来的意思大概就是，没想到你楼鸿临浓眉大眼的，居然心思这么细腻的，会为自己的竞争对手考虑得这么周全，以前错怪了你，没想到你人美心也善等等。

却见首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终忍无可忍的说，“是霍医生提议这么做的。”

第216章 首富粑粑：用完就扔

一直到这一日的下午，戚白才带着甜甜离开了别墅。

霍医生紧随其后，时时刻刻观察病人兼友人的反应。

“不用这么看着我了，”戚白的脸色有些苍白，却坚持抱着甜甜，从对方身上汲取温暖，“一切都结束了。”

霍医生讶然的推了推眼镜，俊美的脸庞难得多了其他的表情，“你是说，所有的副人格都……”

见戚白颔首，霍医生忍不住拿出本子和笔，准备开始就地记录戚白的情况，“闻所未闻，我以为这一次，能够让那个三岁半的人格自愿融合，就很不容易了。”

“呵，”戚白轻笑，看向他的目光复杂又犀利，“你刻意让人修复了那些画，难道就不希望那个女性人格也跟着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