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婧错开他的视线，嘟了嘟小嘴，“这么说跟谁结婚都一样，也不是非谁不可。”

男人一脸憨憨，以为女孩在跟他讨论人生，“这人就是这样，到什么年龄就该做什么事。”

女孩松开他的手，故意伸手抓了一下头发，走在前面。

微风扫过，吹动着女孩的发梢，她双手环在胸前。

“卓婧。”

第一次听见他这样喊自己，卓婧脚步一顿，转身看他。

“干嘛？”

何升快步走过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就事论事而已。”

男人轻轻刮了刮她的小脸，“是不是生气了？”

卓婧嗤笑一声，“没有。”她摸了摸胸口的位置，“但真的有点不舒服。”

“我曾经倔强地想过，如果这辈子跟你没机会了，我不想结婚了，也没到现实的那一步，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唔……”

话音刚落，他又急切地吻上了她，贴着她的唇瓣，哑着声道:“今晚我可以留下来吗？”

男人深沉的声音传入卓婧的耳朵，头皮一阵发麻，心里突突了几秒。

卓婧整个人愣在那里，她觉得周边的所有景物全都消失不见，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个目光柔情似水的男人。

她的脑子里不自觉想起每一次他们痴缠的画面，还有她心里对他满满档档的爱意。

这句话问出去没等来回应，何升心中一丝懊悔的情绪划过。

“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

卓婧眼神有些慌乱，捏紧了插在兜里的手指，“你想留就留呗。”

男人松了一口气，他双手扶着女孩的肩头，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卓婧，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