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郁惊画语调软软的教育,蹙起的眉缓慢放松,在郁惊画重新将镜头对准自己时,轻笑道,“啾啾妈妈。”
郁惊画慢吞吞哦了一声。
“那你是啾啾爸爸。”
谢与嗓音淡淡。
“不止是啾啾爸爸,我还是郁猫猫她老公。”
说起老公。
他往后靠坐在沙发靠背上,长腿漫不经心伸展,低声问道,“宝宝,我可以打个申请吗?”
郁惊画还在撸猫猫头。
啾啾被撸高兴了,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摩托声,爪子还一下一下踩奶。
听到谢与的话,她“嗯?”了一声,有些困惑。
“什么申请?”
“就是上次的那个录音。”谢与语调平缓,正经地好像在说什么大事,“宝宝喊我老公的那个,可以听吗?”
他短促轻笑,“毕竟我一个人待在篙市,又没有老婆陪,听着录音睡觉,宝宝应该不会介意吧?”
郁惊画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谢与说的是什么录音。
耳廓霎时染了红。
还在逐渐往软白脸颊上蔓延,漂亮的眼睛也带了一点盈盈光泽。
那怎么能拿来听着睡觉?
还是在那种时候,录的音。
谢与录完还放给她听过。
甜润的嗓音已经软到像是快化完的冰淇淋,又甜又腻,带着破碎颤音和哽咽哭腔。
她想抢过来删除,但抵不过男人手长,随意锁了屏丢在洗漱台上。
又俯身来亲她,让她晕乎乎的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你又不认床,怎么还要听录音睡觉?”郁惊画试图驳回。
谢与懒洋洋勾起唇角。
眼睫垂落,那双似笑非笑的漆黑眼眸,背着光浸润在暗色中,带起一点蛊惑欲色。
连声音都微微压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