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谢与会慢慢打圈揉着,确保药膏完全融化在新长出的嫩肉处。
更是一种蔓延到骨髓深处般的酥麻痒意。
“好了。”
谢与收回手。
听到他说好,郁惊画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喘了口气,踩着拖鞋站起身。
谢与重新洗了手,两人才并肩走到楼下餐厅。
柳姨已经吃完饭回来了。
见到谢与和郁惊画下来,将饭菜端上了桌。
谢与看了眼时间,“您去休息吧,碗筷我会放到洗碗机里的。”
柳姨也不和他客气,“好,那家主和郁小姐慢慢吃。”
想了想,又看了眼谢与,“家主,能说个话吗?”
谢与有些意外,起身往旁边走了几步。
就看到,柳姨用一种格外不赞同的眼神看着他。
声音放得很轻,“知道家主力气大,但这也太过了。”
“您既然定了戒指,我也不怕多说几句,夫人娶回家是要好好疼着的,没有您这样不管不顾的道理。”
“郁小姐性子软,她不说,家主心里也要有数。”
柳姨从谢降谢与小的时候就开始负责他们的饮食,说声看着他们长大也不为过,平时性子慈和从不插手主家事务,但真要说起话来,也是有底气的。
谢与先是一愣,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他低笑一声,有些无奈。
“画画今天练身手去了,就算铺了软垫摔摔打打的也会留痕,回来后我给她按摩了一遍,所以手臂和腿上看着全是红痕。”
“您想多了。”
柳姨面露尴尬,“是我误会家主了。”
谢与摇摇头,神色温和,“您也是为我着想。”
他知道,柳姨是担心他没轻没重,会弄丢了喜欢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