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会立刻就把人抱起来哄。

可就算在外面找了老师,谢与还是有些不放心。

怕她疼、怕她受伤、怕她忍着泪。

和忧心忡忡的谢与相比,郁惊画反而显得平静很多。

她软得像是一块香香甜甜的糯米糕,但只有想上手时,才会发现,表面软绵绵能揉来揉去,实际上内陷清凌凌的,骨子里带了一点倔。

“谢先生锻炼身手到受伤的时候,会觉得是在吃苦吗?”

郁惊画长睫轻颤,声线清甜,软声道,“同样的亏,吃一次就够了,我不想让自己再受伤,也不想……”

她抿了抿唇,放轻了声音。

“也不想,让谢先生再觉得愧疚。”

郁惊画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目前,她想要留在谢先生身边。

她不想做谢与人尽皆知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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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属区管理严格,没让谢家的车进去。

周湄亲自来门口接的人,等到郁惊画从车上下来,目光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圈。

肤白貌美的小姑娘。

清媚又软绵,一看就娇气。

不过还是很有礼貌,弯眸笑起来时,笑容很甜,加上一双浅色清透圆眼,是很容易就让人生出好感的模样。

“周老师,您好,我是郁惊画。”

“之后就要麻烦您啦。”

周湄点头,她眉间有挥之不去的一道刀伤,又图方便剃了个寸头,气势十足。

带着郁惊画往军属区里走,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今先生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多关照你,你和今先生是什么关系?”

说起今先生时,周湄的语气里全是敬佩。

听上去,今先生真的是超级了不起的大佬级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