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惊画忍着小腿痒意,一边又听许医生说话,脑袋有些转不过来。
怎么许医生说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话。
她听着总有些怪怪的。
小腿上的药涂完了,许医生只是裹了一圈医用纱布。
“伤口需要透气,包一圈保护一下就行。”
他解释着,顺手拆开了膝盖处的纱布。
一晚过去,膝盖上的伤痕有些惨不忍睹。
郁惊画被养得娇,之前谢与略微用力攥握都能留下一圈微红指痕,更别说是重重撞在地上的膝盖了。
血痕沉淀成深红色,又晕开一大块青紫淤痕。
谢与眸光一沉。
他自己伤口鲜血淋漓时都不皱一下眉头,还能游刃有余的咬着绷带给自己换药。
这会儿看着郁惊画膝盖上大半个月就能褪去的淤伤,倒是一副有些不敢触碰的模样。
许医生有些新奇,将另一种药膏递给谢与后,笑眯眯道,“看到郁小姐这处伤,我想到以前谢董受伤的时候。”
他不动声色观察着谢与的神色,只要男人脸上露出一点儿不对,他就会立刻转开话题。
但谢与眉梢一动,却是什么也没说。
于是许医生就知道了,能说。
面对着郁惊画茫然的追问,许医生重重叹了口气,语调沉痛又赞叹。
“郁小姐,您是知道的,谢董前几年接手谢家可谓是阻碍重重,为了阻止他,就有那些坏心的人故意制造出事故,想让谢董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