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

被攫取走所有的呼吸时,郁惊画迷迷糊糊想着。

今天的谢先生,就好像是解开了嘴套的凶犬,彻底展露凶性。

最后,是郁惊画实在受不住,抬手推着谢与的胸膛,意外撞到了自己手腕上的伤口,疼得呜了一声,才让谢与将她放开。

眼尾洇开了旖旎艳色,晕开湿漉漉的雾气,抿着泛红微肿的唇时,模样有些可怜巴巴的。

谢与屈指揉了揉她灼热的唇。

哑声轻笑,“抱歉,郁娇娇这么软,忍不住多亲了一会儿。”

这是明确心意后的第一个吻。

所有曾经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接触上那点儿软后,一败涂地。

他着迷地想着,这是他的宝贝,他喜欢的小姑娘。

并且,她也喜欢他。

谢与攥住郁惊画的手臂,低声问道,“刚刚撞疼了吗?”

其实不疼,但郁惊画有些怕了刚刚那样满是侵略性的谢与,眨着泛红眼眶,小小地点了头。

谢与勾了勾唇,喉间滚出一声笑。

“好,我给画画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郁惊画:“?”

眼看着谢与真装模作样地将裹了薄薄纱布的手举到自己面前吹了吹,郁惊画欲言又止。

谢先生有时候真的好幼稚啊。

喜欢听幼儿园的哄睡故事集。

还说……吹吹就不疼了。

但这样的谢先生,却好像更真实更触手可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