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与勾了勾唇,淡声道,“非要洗的话,我抱你去。”
郁惊画缓慢瞪圆了眼,惊讶到结巴,“可是、可是……这不太好吧……”
谢与睨她,“那你想让谁给你洗?谢栾?还是把江欢叫到我们家?”
说完后,谢与微不可察的顿了顿。
潜意识里,他竟然已经把云水筑叫做……我们家?
郁惊画毫无察觉,还在小声追问,“我不能自己洗吗?”
谢与的目光在她手腕上落了落,又移到同样过了纱布的双腿膝盖和小腿处。
掀起眼睫,无声盯着郁惊画。
像是在问:你要怎么洗?
郁惊画:“……”
哦,知道了。
既然谢九爷心地善良非要给她洗澡工,那就让他当吧。
反正就像谢与常用来促狭她的一句话说——浑身上下,哪儿没看过、亲过。
这么想着,郁惊画的耳廓染了粉。
她歪着脑袋靠在谢与胸前,还惦记着焦黄猫猫,“谢先生,您知道烧麦怎么样了吗?”
谢与拿出手机,给她看了蔺殷发来的照片和视频。镜头中,烧麦带着伊丽莎白圈,正伸爪子扒拉被锁住的铁门,有些不满地喵喵叫着。
中气十足。
“有些应激。但它向来胆子大,兽医说住院一周观察情况,目前看来问题不大。”
郁惊画便松了口气。
又感觉细韧的腰被谢与的手揉了揉。
男人声音低沉,在郁惊画看不到的地方,神色中带着几分后怕。
“以后出门,一定要让保镖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