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不怕,会打麻药的。”

“画画,不确定那把刀是不是干净的,应该还需要打一针破伤风,再让医生给你开个检查……”

他低声说着,语调不疾不徐,像是清冷山泉,涓涓细流般淌进了心中。

乌泱泱的眼睫颤着,扫过男人的手心。

郁惊画温顺地靠着谢与,听着谢与的平静语调,无意识绷紧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这样听着,好像也不会很痛。”

她吸着鼻子,攥住谢与衬衫的手指又收紧了些。

满是依赖,尾音低低落下。

“谢先生陪我。”

谢与喉结滚动,低眸看着怀中缩成一团的小姑娘,温声道,“一定陪你。”

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期,路面上的车流少了许多。

司机是部队里退役下来的,直接猛踩油门顶着超速违章,六分钟就开车冲进了医院。

早已联系好的医生护士就在门口等着,见谢与抱着人从商务车中出来,立刻将移动病床推了过来。

“谢董,您将伤者放上面吧,清创室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过去。”

谢与点头,倾身将郁惊画放到了病床上。

少女仓促抬眼,刚平静下来一些的情绪又波动起来,慌张拉住了谢与的手。

眼眶湿漉漉的红,小声喊着,“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