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有些高,郁惊画无意识轻晃着腿,眯眼感受发丝间轻柔抚过的手指,随口道,“我刚刚想,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谢与蓦地攥紧了乌黑发丝。
下一秒,又听少女兀自笑道,“然后想了想,肯定不可能呀。谢先生,您是和白家有什么纠纷吗?”
她又换了个说法,“白家以前是不是得罪过您呀?”
谢与眉眼冷淡,松开了握紧在指尖的发丝。
他眼也不抬,偏偏语气微沉,颇像是咬牙切齿。
“是啊,我怎么可能会吃醋。”
“当然是,白家得罪过我了。”
郁惊画便蹙眉,一边思考白家都是书画迷、怎么还能得罪了谢九爷,一边又忍不住翘了猫猫尾巴。
她也太聪明啦!
-
一早就被谢与抱到了房间里昏天黑地。
就算中途被人哄着喂了热牛奶和软吐司,但一通剧烈活动下来,郁惊画还是饿得不行,下午连吃了三个柳姨烤的软欧包。
晚上又吃了一整碗的饭。
成功把自己撑到了胃疼。
她捂着肚子躺在床上,痛得小脸发白,下唇被自己咬的全是齿痕。
谢与紧急打电话叫来了医生,看到挂断电话十分钟后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医生,痛到恹恹的郁惊画还打起几分精神小声感叹,“这么快啊。”
许医生打开医疗箱,听到她的轻声呢喃,笑了笑。
“我就住在庄园后面的小楼里,郁小姐以后哪儿不舒服,让谢管家给我打电话就行。”
谢与站在一边,看着许医生做了简单的问诊,拧眉问道,“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