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视频终止后跳出的聊天界面,谢与揉了揉眉心。

他神色平静地站起身,往外走去。

想回去了。

遂市的这些事,要不丢给蔺殷干算了?

正在分公司会议室的蔺殷,忽然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尖,警惕地想着:谁偷偷惦记他?

另一边,被谢与记挂的云水筑内,沈遐拉着郁惊画坐下。

醇香红茶倒在了白瓷杯中,氤氲开袅袅热气。

沈遐越看郁惊画越满意,小姑娘长得好看性子软,甜甜喊她一声夫人,她连谢与以后孩子长什么样都想好了。

她拍了拍郁惊画的手,温声问道,“在这儿住着还习惯吗?”

“谢与名下的房子多着呢,要是不习惯,我们都换着住住。”

郁惊画连忙点头,“这儿就很好了。”

沈遐笑了,她在京大当教授几十年,身上自然而然的有一种温厚包容的气质,聊天时也和和气气。

但郁惊画作为从小到大的学渣,骨子里就存着对老师的天然恐惧。

她做得笔直端正,小声回答着沈遐的问话。

“嗯,刚从家里回来……我父母都很好,谢谢夫人关心。”

“我小时候身体弱,家里不放心,让我提前和哥哥一起上学,高中毕业去了国读书,去年夏天就已经毕业啦。”

沈遐笑眯眯听着,小姑娘声调软又甜,回答时一双漂亮眼睛专注盯着人,很是诚恳。

忍不住叹了口气,“还是小了点,不然直接去领证也行啊。”

藏匿在匣的珍珠不会蒙尘,只等着有朝一日被郑而重之的取出,捧在手心,露出内敛明媚的光华。

在那之前,当然是要赶紧将这珍宝早点揣在口袋里,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