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惊画小声应了好。
坐在副驾驶的蔺殷不知为何轻笑了笑,半转头道,“那郁小姐,等到许家将合同送来了,我拿到云水筑给您签字。”
“不用不用。”郁惊画连忙摇头,“谢家收着就好。”
谢与眉梢轻蹙,抬手合上了电脑,“不过一座金矿而已,既然是给你赔罪的,收着就是了。”
他久居高位,神色淡漠冷沉,低冷声线听在耳中都带了分明的威势,不容拒绝。
听得郁惊画有些怂,连连点头,“那我听谢先生的。”
她向来不聪明,琢磨了半天,才迷迷糊糊的想到——谢先生又没有进去,他怎么知道许家赔罪送她一座金矿啊?
商务车在一栋大楼前停下,谢与拿上电脑准备下车。
郁惊画想也不想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西装衣角,嗓音甜脆,“谢先生!”
谢与低眸看她。
握在衣角的小手软绵绵的,指尖微粉,一看手感就很好。
昨晚,就是这双手,柔软又无辜勾缠他的脖颈。
然后从上而下。
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衬衫扣子。
谢与眼眸微深,淡声问道,“怎么了?”
他背光站着,姿态放松随性,冷冽面庞浸润在阴影中,看不分明。
郁惊画弯眸笑了起来,眼眸圆乎乎又润润的,像是只无害的小动物,连声音也是甜甜的,“今天的事,谢谢谢先生帮忙。”
他们一站一坐,谢与个头又高,郁惊画只能努力扬起小脸看他。
肩颈拉扯出流畅清晰的弧度,方形领口宽松了些,隐约能看到软白挤压间的一点儿灼红小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