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昀闭眼不看他，命令道：“angel，收起你的线。”

seraphi蓝色竖瞳微闪，心想：是真知道，还是诈我呢？

易昀再次命令道：“angel，不许扰乱系统、入侵数据，收起你的线！”

seraphi不说话。你的指令对angel有用，但我不是angel。

易昀一把掐住易望舒脖颈，把他狠狠摔向露台栏杆，怒吼道：“angel，我最后说一遍，收起你的线！”

seraphi答：“yes,aster”

随即放出更多的线，但易昀看不见。

易昀长叹口气，放开易望舒脖颈，缓缓睁眼。

seraphi收起蓝色竖瞳。

“父亲刚才来电，跟我说了些事儿。”

seraphi摆弄手指头。

“po早已停产，周芸之前让蓝建飞提取po是为了增强她的特定能力。当初给po施压勒令召回拆机ai的是中央国防部，周芸的上级。”

seraphi心想：我知道啊。

“不要把人类想的太愚蠢，也不要把法律想的太简单。虽然你用了几个虚拟ip，但国防部通过监测已经锁定了这里，一会儿他们就到了。”

seraphi忍不住惊讶道：“什么？”怎么可能查这么快，骗我的吧。

易昀声音沙哑道：“angel，下面我说的，要求你完全执行。”

seraphi心想：你是想把我扔下跑路么？

“倘若审讯官问你这些天做了什么，你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