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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望舒的瞳孔数字闪动,他的声音很哑,毫不避讳道:“我想看看自己的数据。”
我的胸口最近总是闷闷的,像刚出厂那会儿一样。好几次心绞痛,半夜被疼醒。我知道自己有问题,可每次体检你都不让我看数据。
终端显示:他除了尾椎神经,其他的生理数值与常人无异,易望舒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但同时他在终端上又扫到些其它非生理数据。
是他的算法程序。
每次算法调动的arch都执行哪些指令,在屏幕上列的清清楚楚。
偏执狂的掌控欲,真是可怕的要命。
“易昀你真是……”易望舒想骂他挠他,但是痛的没有力气。他虚弱地朝易昀伸手,易昀用手包裹住他的爪子,放到唇边儿亲了亲。
我是要揍你,你亲我干嘛!
易望舒气得翻白眼,懒得跟他说话,人与畜生跨物种沟通毕竟有障碍。
易昀好像特别喜欢吻他。手指、脚踝、大腿、腰侧……他的身上遍布易昀留下的痕迹,而肇事者不知足,百般不厌地烙上自己的专有印记。
我之前看不到身体数据,是因为易昀不想让我看。他总是能够轻易地操控、拒绝我。这次能看到数据,说明易昀默许我看。
他向我展露最真实的自己。
想到这里,易望舒暗自窃喜。这木头坦诚布公地向我展示他阴暗偏执的一面,看来是自己刚才的抱怨见了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