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云云。我一直盯着。”

意识到不妙后,江云祎立马拿出一颗药服下,接着扶着墙往外挪去,额上的汗争先恐后地往外滚着。还没等他跑两步,后面就响起一阵脚步声,声音非常急切地逼近了。

“呵。原来那么容易醉。”

那股子肮脏,江云祎不用去看都听到了。

斯文人说话间又靠近了一些,拿手往江云祎的腰上摸去,“你的玫瑰香好香啊。清清静静的。”

腰上的手就像是虱子一样啃噬着他的肌肤。江云祎冷眼看向对方,凝着最后的力气他抬起自己的手,一把捏住对方的手,嫌弃地推离了自己的身体,“恶心。”

还没等斯文人还口,迷药的药效就上来了。男人咚一声就往后砸去。

此时江云祎的头脑嗡嗡地响着,酒吧独属的嘈杂声重重地往他身上拍打着。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即将瘫痪的钟摆,再也无法抗击重力地牵引,只能一点点停落下来。

正在白鹤楼喝酒的楚伍不经意间,余光看到了一个角落,瞥见身影有些熟悉后,又去细细地看了两眼。当下就有些震惊,连忙对周边的人说道:“抱歉,去一下厕所。”

身后的人不停地起着哄。江云祎那边已经有两个人围了过去了。

楚伍也顾不得旁的,大跨步地走过去,快速地将两个人赶走后,才蹲下去准备检查江云祎的情况。

闻到江云祎身上不停散发出的信息素后,楚伍二话不说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防溢贴给江云祎贴上,“小安静,快去打一辆车。”

瞧上去是被人下药了。前额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牵连成一片。双颊打了几十斤的腮红一样,嘴唇却没了生命血色。楚伍轻轻地拍了拍江云祎,“小少爷,你还清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