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姜夙歌不睡觉,咕噜咕噜灌了半瓶梅子酒,他不怎么沾酒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尽管只是低度数的果酒也喝的晕乎乎的。
姜夙歌借着酒劲,提着还剩半瓶的梅子酒上了楼,他站在安宪砚的房门前,想起纪炎说过的包养,突然就怒从心起,拧动手把进了门。
安宪砚大概是真的累了,呼吸平缓,睡得很熟。
姜夙歌走过去,他踉踉跄跄晃动身子,单膝搭在了床上。
总是想要有个人陪着自己,他改不掉自己的这个坏毛病,为什么要寄希望于其他人身上,可不这样的话,自己又无法自愈。
过早的失去父母让他没有办法面对孤独,从前轻易的相信他人,现在满身伤痕,又内心空虚没有一丝安全感。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很想寻找庇护。
然而现在,他能紧紧拽住的人只有安宪砚。
姜夙歌掀开床尾的被子,他屈身钻了进去,大概是真的喝醉了,他甚至是觉得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梅子味。
安宪砚睡觉规规矩矩的穿着睡衣,姜夙歌趴在他的上方,然后双腿岔开跪坐了下来。
他双手颤抖的去摸安宪砚的裤腰边,内心的羞耻将他凌迟了个边,可酒劲上头,他便有了勇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夙歌硬生生闷出了一身汗,他才将安宪砚的睡裤和内裤一并褪下部分。
蛰伏着的性器看起来依旧很有分量,姜夙歌伸手去摸,心跳如擂鼓。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底端开始舔,安宪砚应该很爱干净,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姜夙歌边揉边舔,手中的东西很快便硬了起来,他张口含住了龟头。
安宪砚皱了皱眉峰,他忽然觉得浑身一阵燥热,下意识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但是他这个年纪,也会做…这种梦吗?
而且过于真实了吧,他甚至是能清晰的感觉到温软的舌尖舔在自己的柱身上,然后前端被湿热的口腔整个包裹住。
姜夙歌吃的很卖力,故意要把安宪砚给弄醒,所以在头发被抓住,脑袋被迫后仰时,他不在意拉长的银丝,而是笑着舔了舔嘴唇。
安宪砚看着他,一脸的不可思议,他起身往后退了退,另一只手将灯打了开。
突然亮堂起来的灯使得姜夙歌眯了眯眼,他跟着往前爬了爬,轻轻做了个口型:“阿砚。”
安宪砚简直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甚至是以为自己在梦里还没醒,不然为什么那么抓马?
姜夙歌会大半夜跑过来给他舔?开什么玩笑……
“你……”安宪砚似乎闻到了酒气,他拼命让自己平复一下心情,视线瞥到姜夙歌红红的脸蛋,不知道是闷的还是什么,他尴尬的问:“是不是喝酒了?”
姜夙歌歪了歪脑袋,表情迷瞪的推开被子,一把抓起那瓶青梅酒抱在怀里,然后岔开双腿坐在了安宪砚的大腿上。
他将手里的酒举在男人的面前,意味不明的一个字一个字做口型:“你、今、天、找、女、人、了。”
大概是觉得这样很累,他拿过安宪砚的手机,对准人脸解了锁,打字表达道:
“我睡不着,很不开心。”
弄完,他俯下身又想将脑袋埋在那处。
安宪砚连忙制止他,面色铁青:“胡说什么?”
“没有胡说!”姜夙歌愤懑不平的指责他,指尖打字飞快,“包养过很多人,我知道的。”
安宪砚有点无语,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主要原因还是当下的情况让他始料不及甚至是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你先起来。”他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和姜夙歌说话,“没有找女人,只是应酬。如果找了,我今天就不回来了。”
谁知他的这句话更加刺激到了姜夙歌,鼻头一酸,眼泪立马就掉下来。
“那你总有一天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