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不会打台球吗?”邱望在他耳边问。
“什么啊?”廉初扭过头看他,顺便努力回想,醉酒后的脸颊附着着一层淡色的红晕,看得邱望很想现在就把他按在沙发上吻他。
“你忘了?”邱望还是离得很近,搞得廉初的耳根子都痒痒的,“你还当我家教的时候,你第一次坐我的车,我带你去的就是台球厅。”
廉初记起来了,只是懒得回答,“那个啊,我骗你的。”
“我就知道。”
“你是陪应酬,又不是让你拼命。”邱望这么说着,递给了廉初一瓶矿泉水。
廉初现在什么都喝不进去,摆了摆手,邱望又说:“一会儿你跟我走。”
“不可能。”
“你们老板不放你外出留宿吗?”
“我现在没跟他住在一起。”
廉初的脑袋是愈发昏沉,可能是白酒又掺了啤酒的缘故,邱望说些什么都让他一时难以消化,他只感觉到邱望坐得更近了一些,帮他理了理额前散落下来的碎发,“你这样我怎么敢让你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