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父弑兄,毫无人性,大抵是从这时起,明淮亭生性残忍嗜血的形象便在史官们严重定型了。
数日后。
皇宫内热热闹闹的,炅厉带着一队内务官民四处奔波,东补一块墙西填一寸地。他扶着腰上的惊袩手都不带抬一下地指挥着别人。
明淮亭就看不下去他这模样,笑眯了眼戏谑道:“你倒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净叫别人瞎折腾。”
大战结束后,朱坤情伤未愈,宣称战中受伤蜗居在府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明淮亭和炅厉等人多次探望无果,只能叫他一月后的登基大典必来,还有个聂廷王的位置等着封给他呢。
也不知府内朱坤听进去没有。
至于炅老将军,自是被改封为丞相,护国大将军承袭炅厉了。
正指挥别人指挥得兴致勃勃的炅厉闻言回头,大言不惭地说:“我以一己之力担下修建皇宫的重任,哪有时间亲自动手。”
偏他神情认真,还真是信誓旦旦的样子,叫人忍俊不禁。
明淮亭摇摇头,笑至炅厉身边,同他一块儿看这群内务挖土搬砖。
分是无聊至极的事儿,倒叫两人看的妙趣横生。
新婚佳人果然腻歪极了。
就在此时,一名侍卫小跑过来,单膝跪下:“报!有人求见陛下,炅大将军。”
“谁?”明淮亭和炅厉对视一眼。
那侍卫答:“不知,只知是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