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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沈念辞等了许久,一直到半夜母亲也没回来,再后来,她没能等回母亲和生日蛋糕,只等到了躺在停尸房冰冷的尸体。

那天沈念辞哭着说:“妈妈,你起来,我再也不过生日了,我再也不过吃蛋糕了。”即便这样,母亲还是没能回来。

后来好赌父亲又找到了她,气死了外婆,他终于收手不赌了,只是开始好色了。

沈念辞的学费都是外婆和母亲留给她的,她藏得很,不然早已经遭了父亲的毒手。

之前有一次,沈念辞回家,发现打不开家里的门了,她去楼下借了一把斧子回来,一斧头打破了家里的门,沈大刚也没敢再换过钥匙。

他们那个楼下都是流传着沈念辞的传说,但是只有沈念辞知道,那些传说不是谣言,是她活下去和保护母亲唯一留给她的东西的勇气。

躺在床上的沈念辞还是没有睡着,倒是又听见了沈大刚回家的声音,和他不堪入耳的辱骂声。

“赔钱货,到手的女人又飞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生出你这样女儿。”

沈念辞用被子紧紧的捂住头,她希望被子是一张厚厚的隔音玻璃,这样她就可以永远躲在这里,什么也听不见。

只是沈念辞没有想到,阻止他带女人回来的代价是有天法院的人跑上了门。

第9章 搬家

“我们是法院的。”三个人穿着西装,衣服的左上方戴着法徽,更加证明了他们的身份。

“我们是来收取房子的使用权的。”带头的男人继续说道,他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些文件递给了沈念辞。

沈念辞接了过来,但七七八八的她也看不太懂,只不过刚刚的话似乎已经告诉了沈念辞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