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能选一个呢。

朋友。

终究还是她沈念辞先毁约了，她很想说一句对不起，但是自尊心作祟，她选择了沉默。

沈念辞摇了摇脑袋，想把那些与学习无关的东西全部挤走，却没有什么效果，她只能作罢，躺在床上，她思绪万千，她总是想起路夏，想起曾经她们一起在后门捉弄李应泽，想起她们一起吃饭。

直到深夜，困意的来袭才让沈念辞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第二天一早，沈念就被起床铃声吵醒了，一醒来，昨晚的记忆从尘封中苏醒过来，沈念辞烦躁的摸了摸头发。

收拾好后，来到教室，李应泽还没来，沈念辞就顺手把给他带的早饭放到了桌子上。

现在她才知道，原来看似没有任何缺点的李应泽，也会赖床，之前她从来不知道，想到这些，她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她看了一眼窗外，却刚好对上李应泽从操场走来的身影。

她又在心里默念一遍：能重来一次，太好了。

她就这样看着李应泽走进来，又沿着过道走到了沈念辞的旁边。

“早上好，泽泽。”沈念辞开心地打着招呼。

“早上好。”李应泽拉开凳子坐了下来。

“昨天我有道题不会。”沈念辞顺手就开始找习题集。

“那一道？我看看。”李应泽等待着她找出那道题。

沈念辞翻开折好的那一页，指着一道方程式说道，说道：“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