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我跳得好吗?”他直直地望着她,语气罕见的轻佻。
时桑愣了半瞬,强忍着面不改色直到下个舞步跟他拉开距离,然后借机岔开话题:“辞深哥,你今天不用到处应酬吗?我看刚才金董好像还有话……”
剩下的还没说完,时桑在不远处看见了一个人影,觉得有几分眼熟又看了几眼,那个人也正卖力地踮着脚尖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隔着熙攘的人群,她很快就认出了对方,几乎在一瞬间身体就做出了应激反应,想也没想直接拉着江辞深从最右侧人最多的地方逃离了舞池。
等离远了看不见了,时桑才松开他,说:“我好像看见苏梓鑫了,他好像也认出我们了。”
江辞深不以为意:“看见就看见了,躲什么。”
“老板跟前同事公然出现在这种场合而且举止……”时桑顿了顿,把差点儿就脱口而出的“亲昵”一词噎了回去,“举止怪异,以他的性格现在肯定浮想联翩,恨不得找我们刨根问底。”
江辞深淡定得就好像这件事跟他无关一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末了评价了句:“你还挺了解他的。”
“这不是重点,”时桑说得一本正经,“重点是我可不希望我人已经不在乘风了,但是乘风还流传着与我有关的闲言碎语。”
如果是几年前那个放诞不羁的时桑,她才不管别人说什么,但是现在她长大了,深知唾沫星子能淹死人的道理,而且牵扯到江家和江辞深,她还是觉得她跟江家的关系越少人知道越好。
江辞深看出来她是真的在担心这件事,不再逗她:“放心,苏梓鑫我会处理,而且那小子有分寸。”
时桑有他这话心安许多,琢磨着舞也跳过了人也放松了,接下来去哪儿,正好肚子有些饿了,看到一旁有五花八门的甜品忍不住凑了过去。
江辞深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几次下手又把手收了回来,最后精挑细选在一众蛋糕里挑了一块抹茶慕斯,然后咬了一口,一脸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