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回事啊?这是追人的态度吗?”萧予酥瞬间没什么好气。
对此,时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会儿,跳过了这个话题。
到了晚上,再次见到方杰的时候,时桑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问出了口:“方助理,辞深哥他还要像这样忙多久啊?”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称呼上的转变,由前两次故作生疏的“你们江总”改成了下意识的“辞深哥”。
方杰闻言,迟疑了一下:“这个不太好说。”
“前些天还没这么忙,怎么突然就忙起来了。”时桑喃喃自语。
方杰听到她的小声嘀咕,也注意到了她称呼上的转变,犹豫了又犹豫,欲言又止,从没这么纠结过。
他想说出实情,但是三天前在办公室里的那段对话历历在目。
当时,他站在一旁满脸姨母笑地说:“江总,您做这些都是为了时小姐吧?她知道了之后一定很感动。”
江辞深并未露出多少喜悦,相反因为长时间工作表情有些寡淡和倦怠:“这几天你去溱渝湾比较频繁,如果她问起,不要说实话。”
“啊?为什么?”方杰不解。
“这样只会给她压力,我要她跟着感觉走。”江辞深翻开新送来的合同,声音平缓,“而且打感情牌一向不是我的作风。”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经过几天的观察,加上他本身又那么的善解人意,聪明的方杰已经猜到这两个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