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例假早就走了。
“嗯,没有就好。”江辞深稍顿,撩起眼皮,语气悠悠,“我倒没什么,就是怕你又觉得自己社死。”
话音刚落,没给时桑反应的机会,他便摸到那包湿巾拿了出来,然后拆开,抽了一张递给她。
“谢谢辞深哥。”
时桑顾不上再考虑那句话,接过湿巾将自己的手跟嘴来来回回擦了个干净,随后小跑几步扔完垃圾,又从他手上接过那一整包湿巾重新放回包里,最后掏出了那两张音乐剧的门票。
时间过得飞快,彼时,他们离剧院门口也已经很近了,原本排的纵队也只剩下零星的几个人,而这些观众跟他们一样,都已经迟到了几分钟。
“都怪我,没注意看时间,错过了开头。”检完票进去,时桑非常懊恼地说。
他们刚刚就不应该花那么长的时间去纠结纸不纸的问题。
江辞深扫了眼四周,表现得非常淡定和平静:“你应该庆幸,至少我们不是最后一个到。”
时桑也环视了下四周,非常赞同地点头道:“那确实。”
音乐剧跟在影院看电影不一样,它对演出环境和氛围要求十分的高,所以观众迟到了是不能立刻进入剧场内的,需要由剧场的工作人员在特定的时刻再带领进场入座。
而不幸中的万幸,便是开场迟到的不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起的还有一名男士和两名女士,五个人站在观众厅外等候,跟两名工作人员大眼瞪小眼。
过了没几分钟,外面又进来三个人,这是一家三口,小男孩吵着嚷着要吃糖,被他爸爸训了一顿,训斥声有点大,有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指着墙上贴的“禁止大声喧哗”六个字,把他们一起“训”了一顿。
时桑看在眼里,心想这工作人员也是个狠人,敢用这么刚硬的态度对待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