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酥觉得自己一直不吭声又很没有面子,想着怎么也得说点意思意思,于是便随便说了句:“那也还行吧。”
不知不觉间,他们走到了一处玩小游戏的摊子前。
萧予酥见状便向众人提议道:“新玩意儿你们没玩过,那就玩这个,掷飞镖扎气球,谁小时候都玩过吧?”
“好啊,就先玩这个。”顾池北第一个大声应和。
江辞深眼尾微微一紧,颇为无语地看着他,就差没把“你幼不幼稚”“你无不无聊”写在脸上了。
而顾池北自动略过他,看向时桑:“时妹妹怎么说?”
时桑没怎么留意旁边人的脸色,只说道:“我随意。”
“那就这么决定了。”顾池北走近小摊,在了解过规则后对老板说,“老板,我们四个人,一人十个飞镖。”
交完钱,拿到飞镖,萧予酥和顾池北两个玩性大的抢先一步进入游戏中。
时桑握着刚刚顾池北递给她的二十个飞镖,犹豫片刻,望向身侧的人:“辞深哥,你玩吗?”
江辞深瞥了眼她手中五颜六色的东西,刚准备摇头,就听她又说:“要不然我们来一场比赛怎么样?”
视线缓缓上移,对上那双熟悉的杏眼后,他问:“比什么?”
时桑抬起她手里的那些玩意儿:“就比十个飞镖扎中气球的数量。”
江辞深看见她唇角轻轻扬起的弧度,便知道她说了一半还有最重要的一半没有说。
“输了罚什么?”他配合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