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直到了机场,江辞深再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而她也如释负重,极力将自己的存在感放到最低。
车子停在路边后,时桑一个人下了车,江辞深没有动,只摁下了车门上的尾门按键。
后备箱缓缓开启,时桑往外侧拖出行李箱,使劲一抬,然后有些费力地放到了地上。
往机场入口处走了几步,时桑又折了回去,轻轻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车窗随后被摇下。
江辞深侧过半边脸,时桑看着他,故作落落大方地向他道了声谢谢。
然后他嗯了声,算是回应过了,只是这回应似有若无。
时桑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申兴机场非常大,光是从这里到入口就要走好几分钟。
彼时机场门口人潮涌动,车来车往。
一直等到她安全地进了大门,江辞深才发动了车子,驶离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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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回到洛杉矶后,时桑抓紧时间处理完手头最后一部分工作,然后就跟aestro提出了解约。
aestro的艺术总监非常喜欢她,听说她要解约特地来跟她谈了很久,最后她还是坚持以自己回国有事要忙为由婉拒了,但她承诺如果以后有机会,她还会再回来的。
她也没有主动跟萧予酥提起违约金的事情,因为怕萧予酥又担心自己,为自己感到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