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语气明显慌了起来,她却还是仍躲在纱帘后不肯出来:“词安!你此番语气是要气死本宫吗,若非本宫与你阿母乃一母同胞,本宫也不会管你!”
顾司瑶一听这话,大致明白了,果然是亲属,但亲属所生孩子与自个儿成婚依旧不敢想象,虽不同姓,但亲缘关系还在。
“姨母,我因阿母面上唤你声姨母,还请姨母莫要将表妹永平公主介绍给在下了!若无事,那在下便携家妻擅自离席了!”
沈斯年语气夹杂着愤然和隐忍,在他说完后正拉过顾司瑶手时,门外小黄门却喊道:“永平公主到。”
此时皇后那难以掩饰的喜悦已然浮现在话语中:“快,快请她进来,词安啊,不是我说,你家那位进门如此久了怎肚子一点动静没有?莫不是她根本怀不了孕,那这生子职责都完成不了,还是劝词安你啊早日休了,换永平能生的。”
顾司瑶一听这话便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她怀不了孕,女子嫁人又无需必须生子才叫完美,还什么生孩子职责,啊呸,什么时候这玩意还是女子必经义务了?她瞧着沈斯年身强力壮的,现在完全不需要个接班人。
而沈斯年早已忍不了,他怒极,直接上前一步跪了下来:“姨母,是在下的问题,不关阿瑶的事儿,再着,谁说成婚必须要生子,难道在下想与爱妻过几年安生日子,不想看她生孩子怀孩子痛楚也有错吗!若有错那今日我便踏出这殿,永不入!”
沈斯年去义已决,任谁都拦不住,而就在他牵起顾司瑶手正欲离去时,忽被自称永平公主大宫女的人叫住。
说是永平公主找顾司瑶有事,而且还是急事,但是必须得顾司瑶一人去。
沈斯年自是认出那人的确乃永平公主身侧宫女,又想起自家表妹性子温顺想必对阿瑶也未有什么恶意吧。
可反观顾司瑶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儿,她的不安感愈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