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就是他,一个不入流的猎户也敢挑衅您,您可?一定要狠狠惩戒他!”秦秀华跟着怀永安踏入院子道。
秦秀华不复昨天落荒而逃的狼狈样,犹如找到主心骨般站在头上还?裹着布条的怀永安身旁,面上是幸灾乐祸的阴狠。
昨天晚上怀永安气?的一夜没睡,他在京城里?听的最多的就是阿谀奉承,没有人敢不将他放在眼里?,沈念和她这个粗鄙相公却胆敢如此轻蔑他。
怀永安阴沉着脸,带着连夜寻来的近百名武夫和他随身保护他的两个暗卫,气?势汹汹在秦秀华的指引下走入霍家的院子。
他带着怒气?看向院子里?的人,少年身量高挺,出众卓然,几乎一下子吸住了他的目光。
怀永安定定的看着霍无束,打量着他的眉目,眼中的怒气?逐渐转为惊愕和不可?置信。
少年眼眸锋利深邃,鼻梁高挺,五官俊美绝伦,红带束发身着玄色锦衣,穿戴打扮极为简单,但难掩矜贵不凡的气?质,处变不惊的气?度和艳冠绝伦的容貌像极了一个人。
一股寒气?从怀永安的脚底直直窜入大脑,他立在原地没有再上前,目光始终没有从霍无束身上挪开。
怀永安的变化肉眼可?见,秦秀华看着他发白的脸色不解的恭维道:“世子怎么了,可?是头疼?”
怀永安迟迟没有说话,看着霍无束的面孔心里?翻涌起滔天大浪,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神色震惊恐惧。
秦秀华一头雾水忍不住着急道:“他不过就是个无权无势的低贱猎户,世子乃尊贵之躯,何须惧他,他们一个重伤您犯下死罪,另一个包庇有罪之人,皆该抓去?砍头!”
秦秀华义?愤填膺的激声劝说,生怕因?为沈念的过错再牵连到她。
却不想她说完后,怀永安还?是一副错愕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