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想事情着迷。”谢沐言说着朝屋里看去问他,“爷爷呢?”
“爷爷在洗澡,说出去遛了一圈浑身是汗不舒服。”严钰看着谢沐言感到奇怪,“你们公安局不忙吗?这个时间就能回来?”
谢沐言坦然自若解释:“回来拿点东西。”
“你是不是以前的房子不能住了啊?”这一个礼拜严钰总是能在谢泰安这里看到她,难不成住在爷爷家了?
“不住了。”当时为了执行任务才租的那套房子,如今任务结束,那个称之为家的地方也不能再留。
“这样……”严钰没再问下去,怕问到什么敏感话题自己接不上。
短暂沉默后谢沐言居高临下冲正坐在藤椅上的严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和方之鸣以前的关系?”
严钰眨眨眼在脑袋里搜刮出一个借口搪塞:“额……这个,就,我的直觉。嗯,直觉。”
“直觉?”谢沐言眼睛微眯俯身直视严钰双眼追问,“当初花狐的行动路线是不是你说的?”
压人的气势令严钰不自觉后仰直至背抵在椅背上,她下意识双手护胸矢口否认:“这怎么能是我呢,我又不是神算子……你说对吧。”
“是吗?”又是一声质疑,谢沐言伸手搭在两侧扶手上彻底把严钰禁锢在双臂之间试探道,“你是谁?”
心脏猛然重重一跳,严钰强压下惊慌反驳:“我,我是严钰啊。”
“那你为什么跟之前相差那么多?”
谢沐言的审问方式跟方之鸣不同,她采用的是在有合理证据下用绝对气势压迫嫌疑人的心理,在其中抓住漏洞,从而造成对方心理防线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