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要把你弄成和她一样的变态!”处在极度愤怒中的王书兰完全听不进女儿的话,她将照片撕个粉碎拍在茶几上,“我跟她好言好语她不听!我能有什么办法!别忘了!你现在已经结婚了!永远跟那个变态没关系了!”
入耳又是一声声的变态宛如刀子生生剜走了陈析语心头的肉,蓄满的泪水顺着她眼角滑落。
总算清楚妈妈手腕刀疤的来历,陈析语绷紧隐约颤抖的下颚转身走去厨房。
王书兰见她举动觉得疑惑,正打算开口就被她女儿的下一步动作惊到瞳孔睁大愣在原地失去语言能力。
冰凉的刀刃抵在手腕上没有任何犹豫划下深深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溢出,紧接着凝结成珠滴落在瓷砖上。
陈析语脸色些许泛白抬起满是血的手臂低语:“是变态也是我带坏的她,你满意了。这是你欠她的,你不还,我还。”
客厅不时响起的轻微抽泣声犹如骇浪惊涛过后的小浪花,许清允视线落在王书兰抖动的肩上轻声说:“阿姨,都放下吧,不然……太累。”
淡淡的一句话就像是锤子重重敲打在王书兰的心里,闷闷的,涩涩的。
许清允没有继续留下的理由,就在她准备离开时王书兰突然出声:“你为什么不做医生了?”
她当初回来的时候托人问过市一院里有没有许清允,结果被告知这人早就辞职好几年了。
抛开现在的关系,王书兰觉得许清允很适合做医生,毕竟……如果当初不是她及时采取措施止血,恐怕自己现在是生是死还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