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的理由。”许清允暗讽,“我说这句话你不是应该放心才对吗?为什么要问原因。”
丝毫不讲情面,也没有所谓的长幼尊重。
王书兰看着眼前的女人,似乎有些恍惚她到底是不是几年前那个在自己面前痛哭的年轻女孩。
在这些年里王书兰不止一次想,如果许清允跟她女儿只是好朋友的话,那许清允会是一个很值得依靠的人。
但让她接受这两个孩子是恋人,王书兰绝不承认。
许清允见对方迟迟没有声音,主动开口:“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紧张我,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没有必要作践自己去做那个所谓的第三者。就当没见过我,你们该过你们的继续过,不要因为见过我就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说话间她收拢外套起身,临走时轻抚眼镜缓声说:“当年那个情况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你也不要再逼她了,这么久了,你自己也喘口气吧。她是你女儿,难道你真的要让她彻底对你失望才满意吗。”
店门打开又关上,许清允站在路边深吸口清凉的空气将憋闷许久的浊气呼出。
如果换作以前,许清允或许怕王书兰会把这段话添油加醋告诉陈析语,然后让她误会自己。
可现在她不在乎了,因为她知道陈析语不会相信。
手腕上的那道疤就是最好的证明。
手机铃声在外套口袋中传出,她拿出看清显示后接通:“怎么了罗大班长?”
“小允子啊!今天同学聚会,地点到时候我发给你,晚上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