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皖泽的民族舞被选拔上了以后,每天开始利用课间时间,空闲时间没日没夜的练,俩人见面的时间日渐减少,根本就没有时间好好谈,俩人之间的关系随之恶化,即便是见了面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但张梵希时刻留意着王皖泽的状态,她发现王皖泽的状态越来越不好,看样子是感冒了。
张梵希终于逮着机会了,她利用每天回家的便利去药店买了感冒药还有布洛芬,她怕她不在时发起烧没人照顾她。
张梵希趁王皖泽不在时把药塞进了王皖泽的桌堂。
王皖泽从桌堂拿纸时她摸到了,王皖泽看了一眼就把药还给张梵希了:“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
张梵希还想狡辩:“这不是我买的。”
王皖泽指着药盒上的标志:“这个标志只有我们小区医院有你敢说不是你的。”
张梵希一脸苦不堪言,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收回去吧,我不需要。”王皖泽再度开口,就像张梵希那天早上一样语言冷冰冰的。
不幸的是王皖泽发烧了,晚饭也没去吃,在桌子上趴着晕晕乎乎的,脸烧的很红,张梵希去医务处拿体温计,可医务处早就关门了,她又去办公室,不值班的老师也回家了。
张梵希无奈只能给江文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妈。王皖泽发烧了,你给我送两张退热贴还有体温计来,顺便把我的药也拿着吧,我今晚不回家了。”
“你可以吗?需不需要叫胡秀之。”江文动作很利索,张梵希已经听见江文开门的声音了。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语文老师端着饭盆回来了:“张梵希你怎么在这儿?”
“老师王皖泽发烧了,我刚刚在给我家长打电话,王皖泽的额头很烫,我想先把王皖泽抱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