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张梵希无意识的接过走读证:“那麻烦老师给王皖泽安排到别的宿舍吧,晚上她一个人住306会害怕。”
“好。”刘义应下了,很干脆。
张梵希把走读证装进校服口袋里:“老师被褥我可以不搬走吗,如果我家长有事的话我可以在这儿睡觉。”张梵希用手擦了下鼻子。
“可以,如果用到宿舍的话你必须搬走。”刘义也有些为难。
“谢谢老师。”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课本拿过来。”
等张梵希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到了练字的时间了,语文老师正在巡逻。
“报告。”
“进来吧。”
张梵希把走读证塞进桌堂,王皖泽看见了,看的很清楚,王皖泽本想给张梵希道歉,为今天,为昨天,王皖泽知道那是什么,就把早已准备好的这些话咽进了肚子里,这一刻她突然觉得是张梵希对不起她。
刘义办事效率很快,第一节课下课就通知了王皖泽,王皖泽回来时眼神里好似带着杀意,张梵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张梵希咬住拳头强忍住泪水。
皖泽,是我的错,我也不想,可是我有病,张梵希此刻很想告诉王皖泽她的话,但她胆小,她怕王皖泽再也不理她,远离她。
胆小鬼张梵希。
今天下午张梵希和王皖泽俩人没在说过一句话,反而王皖泽和柳木聊得很欢。
张梵希选择视而不见,预防自己在次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