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宿舍,张梵希正在收拾床铺,宿舍门被推开,她以为是王皖泽来了:“吃饭了吗?我包里有刚买的小笼包。”
“吃过了。”
张梵希听见声音愣了一瞬,随即抬起头,楚禾握着行李箱的拉杆站在门口。
楚禾瘦了很多,胳膊上的青筋都出来了,经过昨天的事,今天张梵希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儿她的左眼,好似和她的右眼没有什么区别。
“你什么时候出院的?”张梵希放下手里的事情,向楚禾走去。
“在你们走后。”
“挺速度啊。”
“是。”
“你不是说还要呆一段时间吗?”张梵希有些疑惑。
“不敢放下学业。”楚禾坐会自己的床铺。
一个多月没有待,床铺上一点灰尘也没有:“你们一直在帮我打扫?”
“我没有,是皖泽一直在帮你收拾。”张梵希搬了个凳子和楚禾面对面坐着。
“那你挺懒。”
“放屁啊,她收拾你的,我收拾她的和我自己的,我容易吗我,上来就骂我,我心里很不好受。”张梵希的戏精体质又藏不住了。
“楚禾给我说说她是谁?”张梵希又问出了这个让楚禾痛心的问题。
楚禾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就在躺床上。
张梵希紧接着又说道:“那我猜猜,是冉宁吧。我觉得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她,所以你才会说我配不上提她的名字吧。”
楚禾听到张梵希的回答,坐直了身子,又站起来,用力的踢着旁边的桌角:“你他妈知道就行。”楚禾现在愤怒的不行,止不住的愤怒,控制不住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