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听到这句话直接摔门而去:“好心当成驴肝肺。”
张梵希还想追出去打,被王皖泽拦住了:“赶紧收拾吧,快迟到了。”
“嗯。”张梵希不敢多言。
王皖泽有些纳闷为什么张梵希会睡这么死,就问了出去。
张梵希的动作一停,安静了一会儿,语气有些沉重道:“我梦见冉宁了。”
“她给你托梦了?”
“嗯,她让我没事多去看看她,在坟头给她聊聊天,她说她很孤单。”
“那这周放假,我陪你去。”
“嗯,好。”
“不是,你知道她的墓地在哪?”王皖泽又问了一个实质性问题。
“我自有妙招。”
张梵希说完后她也就整理好衣物和床单,又去卫生间用凉水抹了把脸,脸都没擦就出了宿舍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王皖泽,把头一甩:“走了。”
没想到开门是楚禾那张脸,张梵希下了一跳:“你不是走了吗?”
“没走,等着你们呢。”
张梵希感觉这门不隔音,刚才在屋里说的话楚禾应该都听见了,但楚禾并没有过多过问。不,一句话都没问,张梵希瞬间觉得这朋友她交定了。
因为在张梵希的认知里:不过问朋友间的私事才是有礼貌,除非她主动和别人说。
如果有人一直抓着私事不放,那么那个人不可交,张梵希会瞬间给那人翻脸,不论是在公众场所还是家里。
张梵希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他丫的吓死我了。”
楚禾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坏像:“抱歉啊。”
“有病。”
楚禾没继续和她内抗,而是对着她身后的王皖泽说这话:“快点皖泽,快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