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常山看他脸色难看,忙问了一声。
“还不是因为二公子的事。”
詹叙边说边没好气道:“毕竟是咱们府里的少爷,怎么能住到外面去,偏偏国公爷竟也不管,我说了几回都没用。”
在这件事情上。
常山也有话要说,当即也摇头感叹道:“这父子俩真是一个比一个倔!”
詹叙察觉出这话中有其他的意思,忙道:“怎么说?”
常山便把之前劝说二公子回来被他拒绝的事同人说了。
詹叙听罢,一时也是一阵无言。
“这两父子真的是……”
说完,他忽然感慨了一声:“要是国公夫人还在就好了。”
他这话颇有些酸楚,常山听到这话眼睛也不禁跟着酸胀了一下:“夫人去世都已经快十六年了……”
“看我。”
詹叙听到这一句连忙回过神,他清了清嗓子,勉强一笑:“老哥哥快进去吧,回头你出来,咱们哥俩再好好叙叙旧。”
常山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也怕面凉了,他跟詹叙说了一声就进去了。
屋内灯火不算明亮。
能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正背对着他擦拭架子上的一些物件。
这是国公爷跟夫人的旧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