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留下她。
只想拥有她。
只想她还在自己的身边。
只想她还是自己的妻。
勒住腰肢的手禁不住的加重着力重,只掐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仲藻雪神色有些怔然的喘了气,均缓着被他压迫的心肺,低道,“……他们拜你是个两袖清风的青天,但我却知你有一肚子的坏水……不是那么喜欢在我面前……使手段,耍尽你的那些个……小聪明来占我的便宜吗……”
祁青鹤抱着她,只将自己的头与她交颈而栖,不住的摇着头。
“……这么好的机会……只要你开口,你总有手段让我心软留下来不是吗……”仲藻雪仰着头双眸有些失神。
栖于她颈边的男人不住的摇着头,却是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仲藻雪伸手托起了他的头,不让他再将自己的情绪深藏于下,就好似刨出了一只总是埋于沙子里的鸵鸟,总是爱缩成一团的刺猬般,让他面对着自己。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仲藻雪眼里也不觉有了眼泪,“相公……”
那一句“相公”却是让男人彻底的僵在了原地。
祁青鹤僵在了那里,像是不敢置信一般的禁不住颤了一双眸,在她的那一双手抚向了自己的脸颊时,竟是全然不知该做何种表情般,缓缓地阖落了一双眸。
无声的掩下了那一行清泪。
那一只手禁不住微颤的停留在了她的唇边,像是试探的临描,抚摸着她刚才低唤的那两个字。
想像着她说出那两个字的表情。
可是有不忍?
可是有怜惜?
可是还有曾经的几分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