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估计是哪家的大老爷纳房藏娇也说不定。”窝在避风口的一个卖旱烟的老汉也懒得看,只哆嗦着一双手点着旱烟抽着。
这城中纸醉金迷,来来往往的左不过就是些那些个事,犯事的是那么些人。
长至他这般半百的年龄。
不说看得腻歪了,听都听得腻歪了。
“是……是……是……”引长了脖子看着那些动静的一个青年原只是好奇,但看到了那一个方向之后赫然瞪大了一双眼睛,震惊万分。
“是什么啊?”老汉抽着烟,吐出了一个烟圈。
“——是西陵王府!”
“是祁大人要拆了整座西陵王府!!”那青年瞪大了一双眼睛叫出了声。
听到这里的老汉一双手一个哆嗦,手中的旱烟管没有拿稳的摔去了地上,也不由得跟着一并站了起来往那一边望了过去。
强拆王府,这已经不是对抗西陵王之势可言的。
简直不亚于在挑衅整个皇权!
他怎么敢的?!
十二辆凿车分别从四道街道运了过来,皆数的停在了西陵王府前后左右四条街上,便是将这一座偌大的坐位于整条街巷的华府高门给全然围住。
祁青鹤披着氅衣站在了那一方鎏金贵派的门匾之下,长身玉立。
“大人。”
“大人,都已经准备妥当了。”一个武将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却是沈钰先锋铁骑当中借调过来的人,“也已按照大人的吩咐,清空了西陵王府周围的百姓,确保不会出现无辜伤亡之氏。”
祁青鹤点头。
“你当真是一次比一次疯。”站在一旁的嵇舟感慨万分的说,“这一动土,就是后续平息了京城大变,但只要皇上还在位一天,你便是难逃的死罪。”
祁青鹤睁着一双眸子望着眼前的琼楼玉宇,却是不动。